第八章 来到古代（三）准备出征
（三）准备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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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1亿人从组织到建制，从生产到生活，均按计划进行，除过时处严寒，环境恶劣外，并无其他问题。接下来的重点，当然是确定未来工作目标、方向。
人委会决定在基地召开军团级以上（这1亿人到达此处，暂按《军事规范》建制进行人员编配）人员会议。与会者100多人。会上，李教授（现在是李**）向大家介绍了我们1亿人到达古代之后的情况。谈到下一步工作重点，他说，“第一个方面就是要建设经营好现有区域，把这里建设成为我们的大本营和基地。大家注意到没有，由于这个区域环境恶劣，除过极个别猎人时有出没，没有任何古人在此居住生活。凭借我们人类的能力，则不仅可以在此生存，还能够生活得很滋润。更重要的是，这里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干扰、打扰，甚至动物野兽都很少。好像专门是给我们预备下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有专家站起来向大家介绍说。“根据机器人提供的多年监测、勘探资料，这里尽管夏季时间短，但足以种植粮食作物，我们一季收获，足够三年食用。因为地面非常广大。而且这里富有森林、天燃气以及其他矿藏，包括煤、铁、铜等等，而且储量巨大，就算我们现有的人发展10倍以上，也至少可以使用上千年。现在我们生活、取暖所用燃料就是天燃气，根本都还没有考虑使用木柴之类。”
“是啊，如果我们把这里建设成为大本营，首先能够保证在这个星球上立足，然后就可以向这个星球其他方向发展，我们所应考虑的问题只是发展的速度、步伐、步骤。”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打出了古代地图，此时南半球为夏季。但从已掌握资料上看，整个古代星球人口居住相对密集区域是由我们所在地往西、往南两处大陆，其余广大地区人烟稀少不说，而且多为游牧部落。大家认为应当以向西向南发展为主。先把这两处古人最密集区域拿下，然后再图其他发展。
那么，是同时西进和南进，还是先攻克一方，再转向另一方？
“我认为应该同时进军。从我们了解掌握的情况来看，别说分两路进军，就是同时十路进军都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他们与我们之间的差距过大。不论从人员素质，总体装备，还是其他各个方面，他们都太落后”第一集团军司令刘文清说。“如果真正开战，而不是去搞什么文明，我军100万人就能打下一大片大陆。别说我们是1亿军纪严明，装备一流，人员素质极高的军队了。我们1亿人这样的星球打下三个来都没问题。”
“我们集团军愿意第一个出击。”第8集团军司令罗江涛站起来请命。
“我的意见，等我们把这两个地方拿下来，局面基本稳固之后，就应该立即向全球进发。”另一位司令站起来说。
“我认为不妥，”主持会议的胡标林说。“我们占领全球没有任何问题。可问题是这么大个星球，我们1亿人不宜过于分散，不能这里放几个，那里放几个。我们应该在现有基地基础上，逐步发展，稳步推进，同时大力发展自身，大量繁育我们的后代，甚至在条件成熟时，要求老家再移民数亿甚至数十亿人过来。这样，哪怕是再向其他星球发展，也完全可以把我们这里当作基地嘛。”
“大家请坐。”李教授站起来。“我同意大家的意见，当然，最终还要形成会议决议，然后按照会议决议执行，不能我一人说了算，也不能几个人说了算。我在这里想提醒大家的一点是：我们不是去杀人，最好不打仗，非打不可，我们也不怕，而且，特别欢迎。”
大家笑了。
“那么从文明教化的角度讲，我们现在最缺什么？应该是语言。现在语言不通，咱们去到哪里如何教化他们？而且让我们去学习他们的语言也不现实。你们一些人可能还不知道，他们有很多种语言，甚至一个小小区域，就有几十种语言，我们怎么学？还有，他们中的大多数只有语言没有文字，有的有文字的国家，绝大多数人又是文盲。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让他们学习我们的语言。从他们当中选拔一些人来学习我们的语言，然后充当翻译。我们到了那些地方，同样要开办学校，让他们来学习我们的语言包括科学技术文化。”
“对，只有这个办法。”
“可是，他们的一些有文化有教养的人基本都是王公贵族，我们让他们来作我们的向导和翻译，会不会有问题？”
“是啊，这些人当中的一些人应该是我们的铲除对象。”
“大家的提醒非常重要。”李教授又站了起来。“我在这里向大家宣布一条铁的纪律，那就是：我们这些人，不论是谁，都不能与古人混居，更不能与之通婚或者交朋结友，勾肩搭背，不要还没教化好他们，我们自己反倒被他们拖下水去。千万不要弄成我们还没有把他们变现代，我们自己倒被他们拖进了古代。”
大家笑了。
“你们不要笑，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那些人，尤其是这里的姑娘，看到了我们这么可爱优秀的年轻小伙，一定会动心动情，这个必须严格把握和控制，不然我们可能会散架，而且会被他们俘虏。而且这个星球上的王公贵族们都有大量妻妾，如果他们送给你们在坐的一人一个，那我们这些人会不会变成他的打手、工具？在这一点上，要对大家宣布，要做为素质评定的重要标准，谁违犯了，不但要受到严重处罚，还要从用药名单上删除。”
“对，在这一点上绝对不能含糊！”胡标林说。“我认为，我们到这里来，对古人进行改造、进行文明教化是一方面，更加重要的方面还是发展我们自己。”
“对，老胡说得非常正确！这才是我们真正的核心和重点。我们来这里不光是要做善事，更重要、更根本的任务是要在这里搞人类大发展。我们文明化古人的目的也就是要他们加入到我们人类的文明行列里来。这才是我们的真正目的，而绝不是来这里过古代生活，或者帮助那些人过上幸福的古代生活。你们各集团军要立即在各城市设立体外孕育中心，鼓励已婚男女继续大量生产，未婚者也可以要小孩。咱们不是从老家带来大量人类**卵子吗？当然，配对也要看双方意愿，提供精卵子的人都有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什么样的父亲或母亲的详细说明，这个一定要尊重个人意愿。不能随意乱配。同时，如果是我们这1亿人参与此事，那么你最好认清哪些你的孩子，不要孩子出生后找不着自己的爸爸妈妈。”
哄堂大笑。
“我们要力争在100－200年内，让我们人类在这个星球上达到30－50亿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为我们的后代开拓疆土，建好家园。”
大家起立鼓掌。
“对于古代人，我们总的原则是：愿意积极跟随我们走文明化道路的，我们不止是欢迎，还要热心、积极地尽最大努力帮助；那些不愿意跟随我们的，也不勉强，但他的行动不得妨害我们的文明化建设；至于那些阻碍甚至破坏我们文明化建设的人，我们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坚决打击和铲除！”
全体热烈鼓掌。
会议决定：
1、立即组建西进、南进兵团，西进兵团由罗江涛任总司令，统率一千万大军；南进兵团由刘文清任总司令，统率一千万大军。胡标林任行动总指挥。
2、基地建立古人培训学校，由伊莎贝拉任校长，贞子任副校长，重点培养翻译人才。
3、由胡标林组建特遣队，到西、南各国有选择地“邀请”“学员”入校学习培训。重点选取知识分子、青年才俊，不避王公贵族，但必须符合前一条件。**部立即与机器人世界联系，调取相关监测影像资料，以供选拔学员之用。
4、首发兵团抓紧制定进军计划，做好内部调配部署。同时拟定后续跟进的南向、西向各3000万人马，提前做好准备。一旦先头部队进展顺利，迅速跟进。
5、各前进兵团以建设为主，武备为辅。尽量不动武，但要做好动武的充分准备。遇有向我攻击和顽固抵抗者，坚决消灭之。
西进、南进大军出发时间定为开明年开春。在此之前，做好一切准备。
珍儿回来了，见了李教授就说，“我的未然交给你们了，你们可得好好照顾他。”
大家哈哈大笑。
“放心，我们不会让他掉一根汗毛。”
“而且，我觉得让他当大领导不合适，他又不老……”
大家又笑了。
“我们会考虑的。你是怕未然担重任，而未然又是个老实人，可能会累着他。哎呀，我这个女儿呀，你只顾关心我女婿，怎么就不心疼一下老爸呀。”
“我当然会心疼你喽。对了，我今天还要赶回去。你们这里要立即建立与α星系机器人世界对接的全套机构，有什么事好及时请他们帮助、协助。”
“看吧，我说有珍儿在，我们就沾光。其实咱们这么一大队人，又有珍儿帮忙，就是同时十面出击都没有任何问题。真遇到迈不过去的坎儿，大不了冲天上大喊，珍儿快来！”
大家笑作一团。
2
各项工作顺利进行。
我们过来的这1亿人，都是成年人，素质水平全部达标，最低都是博士。其他不论工作呀、能力呀、应对处理各种事务呀都不在话下，唯一的问题就是规范。按规范办事就一切OK，相反，无章则滥作，越是素质高越会乱作一团。这就好像机器人，个个本领超强，大家都按规范办事，改天换地都没问题，如果每个人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每一个都有私心，都去违章乱规，能力越强反倒问题越大，甚至高素质成大祸害。
新组建的古人人委会已经配齐人员，伊莎贝拉和贞子被纳入其中。我则继续担任未然工作室负责人，当前主要工作除建立和维护与机器人世界联系沟通管道，另外就是制定古人文明化方案。我们工作室有一百人，被我分成6个小组。莎莎也在其中，被我任命为“人机联络官”，她领导的联络小组有17名成员。这不是我任人唯亲，而是她有这个能力和便利。
杏子和妮娜一起，负责建立古代医疗系统，妮娜还要负责爱未来的生产和深度研究工作，这些年，她总是最忙的人。杏子的丈夫李大伟是个外科医生，儿子、女儿也都是医科博士。我们家终于有了一个“医学世家”。儿子叫珍宝，是李大伟的得力助手，女儿叫珍珠，成为妮娜的得力干将。
未然工作室组建了30人工作小组专门研究古人文明化问题。当大家分门别类收集整理了古人的各种资料之后，都沉默不语。似乎找不到文明化道路。
说实话，如果是打仗，就算只有我们这1亿人，不出三年，照样能够完全占领古代。因为科技实力相差太大。甚至我们一个人拿一杆枪，就能对付他成千上万。何况我们还有“秘密武器”。他们在这个星球上总人口才20多亿。而且绝大多数人都生活得非常困苦，根本不用打，风吹一吹好像就会死，让人看着心酸。
对付这样一群人，打，非常容易，可是要在他们身上实行“文明化”，感觉实在是太难了。因为这个时代跨度太大。
我给大家的意见是：文明化再困难也要进行。也只有在实践中才能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或者，尽力而为，必有成果。
他们领命，仍然按标准制定了文明化的实施步骤、方案。
3
文明化的第一步当然是“培训翻译”。
此时，基地学校已建好，从西边南边各国“请”来的学员陆续到齐。学校为2000名学员安排了500名教员，对他们分小组进行教育。
这些人中，有“王子”，有“大臣”，有“秀才”，有“教书先生”，有“青年才俊”，有“武士”，有“工匠”，五花八门不一而足。除过某些一眼看上去明显是“秀才”的一类人表现懦弱胆小外，其余“年轻力壮”者都比较好勇斗狠，而那些“王子”“大臣”们，即便当了学员也还是一副高人一等、不可一世的模样。
这些人一开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普遍陷入极度恐慌。贞子他们只好不断放音乐安抚。之后稍有放松，则又不时骚动。
大家认为必须给他们来个下马威，“震住”他们，才能让他们听话。
怎么“震”？
李教授笑着说。“最爱闹事的自然是那些有武功的人。应该先从他们身上下手。这样，你让我女儿把西施和安琪儿派来一用。”
我明白他的意思。
贞子也要上，还要带着莎莎、杏子一起上，我赶忙阻拦，怕万一……
“放心吧，他们那些武功我都研究过，根本不是我们对手。”
一想，不对，我们这边上的全是女将，会不会让那些人小看我们男性，以为人类只有女人厉害，男的都不行？
胡标林说，到时还应该搞搞激光武器射击，让他们见识见识，知道厉害。
于是在学校大课堂挪开桌椅，摆下擂台。
杏子先上，那些人似乎明白了我们的用意，有人上台应战。不到三个回合，被杏子打下台去。
我松了口气。杏子真棒，在台上一副英姿飒爽的姿态，真是好看。
那些人惊呼鼓掌。对杏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个壮汉跳上台，贞子刚要上台，被安琪儿拦住。“大姨，我来。”
不到一回合，壮汉就被安琪儿制服，还用一只手抓住壮汉的腿甩来甩去，最后竟然用一根手指把壮汉高高举起。那些“秀才”们叫着跳着鼓掌。
他们没人再敢上来打。西施不过瘾，跳上台去自练功夫，突然旋成一阵风，突然绕台飞舞，那些人看得目瞪口呆。
武毕，那些“壮士”“武士”跪倒一地，嘴里哇哇叫喊，那意思好像是要拜西施为师。
之后学员被带到院内，一名战士手持激光枪，向远处一块巨石轰了一枪，一道白光闪过，巨石崩为粉沫。
自那之后，“武士”们果然老实了许多，活跃的反倒是那些“知识分子”和“秀才”了，不时找老师哇哇哇地问这问那，见了老师就缠着不放。
接下来组织他们参观工厂、医院、学校，看城市、街道，看我们的飞船以及各种工业产品、高科技产品、电动、电器化产品……他们哪里见过这些，一个个都好像在看天外之物（本来就是天外之物嘛）。
他们的好奇心被普遍调动起来，学习的积极性和热情高涨。是开始教学的时候了。
4
令我非常意外的是这些人的智力一点都不差。智慧水平、智力能力不算低，可为什么他们这么普遍地原始落后呢？这个还得请教伊莎贝拉，我遇到什么疑问，好像每次只有她能“解惑”。
她这次把李教授也请了来。
“李教授，我先说，说得不对，您纠正。”
“伊莎贝拉教授，你谦虚了。”
“不是我谦虚，您是历史学家，在这方面您是专家。”
来听讲的人真不少。最后干脆集中到基地总部小会议室。胡标林也来了，还让**的人搞录像。
小会议室里挤满了人。这下伊莎贝拉来精神了。这就是她的特点。一演讲就进入到一种神采飞扬的状态，如果听众多，就更起劲。
她首先在会议室**台上的大屏幕上打出人类身体结构图，又在另一侧打出古人身体结构图。
“从生理角度讲，大脑组织的自然发育是一个缓慢过程，古人尽管科技水平低，但从这两张图对比结果来看，其大脑容量、大脑发育水平并不低，甚至与我们人类相差无几。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具备了发展较高智力智慧的生理基础。那么他们与我们相比，为什么如此落后呢？原因有以下方面：1、生产力水平低下。而从我们人类历史经验来看，生产力水平的提高是要靠经验逐步积累的，那要经过漫长的过程。你看看他们使用的工具，都非常原始，处于我们人类生产史的初级阶段。依靠这种生产能力，是很难过上富足生活的。也就是说，他们各方面发展缺乏最基本的物质基础。2、极少数人剥夺了绝大多数人的劳动成果。一个达官贵人的一次筵席挥霍，就足以消耗掉成百上千人一年的劳动果实。他们日日笙歌，百姓必定水深火热。3、官僚体系庞大，穷奢极欲，整个社会财富中的绝大部分都被用来供养这些人。4、战乱不断，生产力水平本来低下，劳动力本身不足，却又将许多青壮劳力拉去充军，不仅不再是建设力量，反倒成为被供养人群；加之战争掠夺、抢劫，社会财富被大量消耗，人们穷困潦倒……长此以往，怎能不落后呢？”
“是啊，”李教授说。“这样搞，没把自己灭掉就是奇迹，还何谈发展？”
“咱们再看看他们仅有的智慧、智力都用在了哪些方面。应该说，基本全部集中在了如何维护和增加‘王公贵族’们的利益上面了。其中在战争、争斗、统治方面表现出来的智慧同样如此。即便有个别为了百姓利益的说辞和作为，最终目的仍然是为了‘王国’，为了成就个别人的霸业。”
“伊莎贝拉教授讲得非常精彩。从我们到达这个星球掌握的实际情况看，我们将这个星球的历史时态定位为‘古代’是完全正确的。”李教授站起来说。“而从我们人类的历史来看，古代的过程及其所经历的时间非常漫长，长期停滞不前，原地踏步，甚至反反复复，往往是好不容易向前跨进了一小步，接着就后退一大步。其中根本原因，就是残酷剥削！不论战争也好，人类的困苦也罢，都是极少数人搞起来的。那么，我们如何在古代建设文明？那就是要让所有人过上有饭吃有衣穿的生活，还要教化文明，提高他们的生产能力，生活水平。当然，这些都需要我们手把手地教。在这个过程中，如果遇到那些有权势的人向我们进攻，或者顽强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我们就要毫不留情地坚决消灭他们！这不是我们开杀戒，而是我们文明进程的必要手段和步骤。除非他们愿意和所有人一起去过文明生活。相关事项我们人委会将与机器人世界沟通。我也会对我的女儿说明。让她帮着做工作。”
大家都笑了。
“哎呀，老李呀，马**不在，珍儿怎么就成了你一人的女儿了呀。”胡标林笑着说。“我也想做她的父亲。”
“老胡呀，你不要来凑热闹好不好？不要和我抢嘛……”
大家哈哈大笑。
当和古人学员们打通语言障碍之后，我们逐步让他们明白了我们准备去到他们那里做什么，具体的规划是什么，打算是什么，最终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和效果。他们中的多数人都表示欢迎。其中不少“贵族子弟”表示，与他们在基地里的生活相比，他们过得哪里是什么“贵族生活”呀，太落后啦，还要成天担惊受怕，不是战乱，就是王宫出事，有的还会遭到满门抄斩，连刚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这里才是人间天堂……
这些人经过培训，经过卫生保健，经过学习，再穿上我们的衣服，竟然在许多方面都与我们非常相像、相近、相似。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倍感欣喜，觉得“文明化”古人并非没有可能。
珍儿回来，向人委会通报，作为清除“文明化”障碍的必要手段，机器人世界同意你们对那些顽固者展开清除行动。但要求对多数人仍以教化为主。
没说几句就拉我回家。这是怎么了？
“快来，未然，我又要出远门了。这次是去地球2，运送下一批人去γ星系，又要好多年不见了。快快。今天咱们要多呆一会儿。把今后几年的都先补上。”
临别，她把机器人世界在α星系的工程师MS777的特殊联络方式告诉了我，说有急事可以直接找他。
这把这个转告了李教授和胡标林，他们让“**”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珍儿走的前一晚，李教授还安排胡标林连夜写了一份我们1亿人来到古代的工作情况报告。让珍儿带回交给马海因**。他本人还单独给马海因写了封长信。
